美国原天主教徒黛恩·查尔斯·布里斯林(1/3)
- 由 黛恩·查尔斯·布里斯林
- 发布时间 06 Dec 2009
- 最后修改时间 07 Dec 2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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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问我怎么成为穆斯林的,我回答说我本来就信仰上帝,但是信仰上帝的真切感受是在了解了伊斯兰、了解了《古兰经》之后才有的。首先我从我个人的经历说起,我是爱尔兰裔美国人,出生在具有的浓郁天主教氛围的家庭。
我原是一名天主教徒
我的父亲曾在教堂从事培训天主教传教士的工作,历时三年之久。他是13个兄妹中的老大,他们弟妹都是在波士顿地区长大成人的。我父亲的两个妹妹是修女,一个弟弟也曾在教堂服务九年之久。我的祖母每天早早起床,穿戴整齐,爬上一座小山,到本地教堂做早晨“弥撒”,其余时间在家睡觉休息。在我的印象中,她是一个严厉、善良、公平、强壮的妇女。在那个时代她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。我敢肯定她从未听说过“伊斯兰”这么一个宗教。但愿上帝依她的虔诚信仰为她做出判决,因为那些从未了解过伊斯兰的人用他们的本能祈祷着独一的上帝,虽然他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标签不同宗教。
四岁的时候,我在天主教会办的幼儿学校上学。在以后的12年里,我就生活在强行灌输天主教信条的环境中。到处是十字架,修女们身带十字架,教室的墙上挂有十字架,教堂的每个房间里都有十字架,更不用说那些雕像、圣哲画像——到处都有婴儿耶稣和圣母玛丽亚的画像——有些画像表现着他们喜悦,有些画像表现着他们的哀伤,画像上的人物明显具有白人、盎格鲁人的特点。在不同节日,大人们还给我们观看各种各样的天使和圣哲的画像。
记得小时候我常从屋后的山谷里摘来丁香和百合花,扎成小花束。我的卧室在楼上,我卧室旁边是大厅,大厅里有一座很大的圣母玛丽亚雕像,我就把这些小花束放在圣母玛丽亚雕像的底座上,然后跪在雕像下面向圣母祈祷,同时享受鲜花淡淡的芳香,静静地想着玛丽亚鲜花一般的、栗色的柔发多么漂亮。但我清楚地知道我从未向她祈祷什么,也没有感到她有什么力量能帮我的忙。夜晚我在床上念玫瑰经的时候,也是这种感觉。我按教规恳求天父、呼喊圣母、赞美圣父、圣子和圣灵,内心仰慕他们,虔诚地说:“只有你,万能的主。”我只能说这些话,我学的就是这些话。
我12岁的时候,母亲给了我一本《圣经》。天主教除了允许教徒学习《巴尔蒂姆教义问答》以外,不鼓励教徒阅读其他的东西。如果人们需要阅读其他材料,需要得到梵蒂冈教廷的准许,任何人的自我反省都会遭到天主教的否认与贬低。我专心地阅读《圣经》,知道了《圣经》里面是一些关于上帝的故事,我很迷茫。很明显《圣经》是人的作品,内容庞杂,难以掌握。但那时我能获得的资料也就只有这些。
我十几岁的时候,去教堂的次数大大减少了。这种现象是我们那一代人身上常有的事。到二十多岁的时候,我基本上已不信什么宗教了。我读了大量的关于佛教、印度教的书籍,甚至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研究本地洗礼教的一些情况,它们都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。佛教充满异国情调,而印度教太守旧。虽然多年没有正式的宗教实践,但是我没有一天不谈“神”,特别是睡觉的时候,我总会说为我的幸运感谢神,遇到问题的时候,我也在冥冥中寻求神的帮助。这个“神”就是我祷告的“唯一的神”,他能听到我祷告,我对他充满信心,没人向我讲解过这个“神”的情况,我纯洁的本能意识到这样一位“神”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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